第214章 ,算计(二)

第两百一十四章,算计(二)

看了王栓保在面前伏首贴耳的笑着,北平王又冲了他来了气,斥道:“让你抓点儿南平王的错,怎么到现在也到不了手一点?他那么多的钱,我不信都是战场上搬来的。”

京里一帮不长眼睛的女人见了南平王就象见了珠宝一样,哼,花蝴蝶这么恣意的,不仅仅是因为长了一张好看的脸蛋吧,跟小白脸似的。

女人不爱钱还看什么。

亏了花蝴蝶打了那么多年的仗,怎么就没有一道伤痕是在脸上。北平王一想起京里名媛看了朱宣的眼光,心里就觉得痛,怎么不把他那张俊脸上来一道伤痕,我才解气呢。,

王栓保知道王爷是迁怒于自己,提起了南平王,王爷就没有高兴过。忙陪了笑道:“不知道怎么了,还真的是在路引上拿不到他的错。去年拿了几张送给了王爷去,王爷又说不是的。”

北平王从鼻子哼了一声:“那是京里京外几处有名的绸缎庄子,为了路上进货方便,求了南平王府的路引,我也开了路引给这几家,追究下去,难道追究到自己头上。”

这几处有名的绸缎庄子,北平王自己也有股份,所以才会给开路引。天天交待王栓保要时时注意南平王府出来的路引,去年一见到是那张路引呈到自己面前,王栓保还得意的回话:“这几个商人都扣了下来了,他们急得要跳脚,说晚一天生意就要多亏一天钱,奴才是不放他们的。”

当时就挨了北平王一顿训斥,王栓保是不知道北平王在这几家里是有股份的。北平王看了王栓保站在自己面前,还提这件事。心里暗暗好笑,你这个奴才最会去王妃面前献殷勤儿,你要是知道了我的私房钱在哪里,你还不赶快跑去告诉去。才不能告诉你。

做别的事你尽心的很,就是在钱上面,你只对北平王妃尽心了。

想到这里,北平王神色有些悠然,老子后院不和,你南平王下个月就要成亲了。这些不检点的官员贪了钱,弄得我和靖海王也急着进了京,倒象是特地来喝你的喜酒。

听说你那个小王妃娇纵得不行,等我拿到了你的私房银子在哪里,我就让人去支会她一声,也看看你的笑话。

想想新年的传闻,南平王妃没有成亲就穿戴了宫中赏下来的王妃衣冠,上殿去行礼,北平王在朱宣的封地上当然也有探子,他也相信朱宣与靖海王在自己手下也有探子。

看了这样的新闻,当时北平王也乐得不行,听说接来的时候才十四岁,妈的,北平王在心里骂,你南平王都什么年纪了,再过几年就而立之年了,娶这么一个小姑娘来家里,哪里是你的对手。以后还不是任你风流任你放浪去。

北平王这样在心里骂朱宣时,就忘了自己四十岁上下的年纪,新纳的两个小妾也才十几岁,而且还是强霸了来的。

一边骂一边又想自己的王妃,北平王妃年纪与北平王相当,所以北平王事事都不能捏了她,北平王觉得后悔,自己那个时候也应该娶一个年纪小一点,屁事都不明白的小王妃才对,这样只有她怕我的,我才不会怕她。

象现在这样,封地上的进项全部都把在王妃手里,我外面找个女人,还要存点私房钱下来,真是累。

想到了这里,更恨那只花蝴蝶,要相貌有相貌,要银子有银子,哼,我天天想抓他一点错都抓不到。看你小子挣点钱累的,我就不信这满世界里挣钱的没有你小子的份,肯定你有伸一脚的地方。

至于京里京外几处出名的绸缎庄子,珠宝铺,王公大臣们入了股的太多了,就是你自己想不起来,他们也会找到府里来求着入股,以方便跑生意路上方便,南平王就算也有一些股份也是正常的。

北平王想拿是南平王采购军需挣钱的证据,想想自己一直没有拿到,心里深恨这只花蝴蝶挣钱太累。看你小子累的,挣点钱都弄得一点破绽都没有。

再一想,自己更累,为了拿他一点儿证据,年年忙乱也没有拿到。

见王栓保还站在面前陪了笑看了自己,北平王乐了,对他道:“站在这里干什么,新姨娘在哪里呢,领我去,我今晚要歇在新姨娘的房里。”

王栓保赶快笑道:“奴才领王爷过去。”一面心里寻思,王爷路上又纳了两房小妾,王妃车驾后天才到,还不知道这件事,来了以后又要闹一出子。

自己是两头受气,王爷有了钱不告诉王妃,让王妃知道了,首先就找自己这些心腹人的事情,王爷也劝止不了,只能一里一里地告诉王妃去。

所以跟了王爷的心腹人,见了王妃没有不怕的。王爷纳小老婆,外面风流去,王妃管不了,只能把着钱。把着钱也没有用,不知道王爷从哪里又弄了钱来,竟然我也不知道。

王妃听到了风声同王爷闹不赢,王爷是一甩手就走人了,外面住去。可我们这些人还是要受王妃管的,王妃就会骂我们引着乱走,真是冤枉,王爷要去哪里,我们有什么办法。

王栓保这样想着,一面引了北平王到了内宅里一处小院中,小院里远远就迎出来一排姬妾们,是北平王留在京里的姬妾,见了北平王就莺声笑语:“王爷好不容易才来京里,怎么就不爱惜爱惜我们,又有了新人,还要我们来帮着劝解。”

那两个新纳进府的小妾,年纪小小的,哭了一天了是誓不从的,姬妾们都知道北平王的脾气,怕北平王责怪她们,也劝了一天了,都累得不行。

看到王爷来了,都松了一口气,撒娇归撒娇,心里想,总算可以交给王爷了,随他要哄还是要打去。

北平王在群芳围随中,呵呵笑着被拥进了房里。

房里坐着两个年青的女孩子,都哭成了泪人儿,见了一大堆人进来,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人走在最中间,黑黝黝的脸庞上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,只有这双眼睛看起来,才象是有王爷的威严。

两个女孩子连哭声都小了许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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