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32章 简陋客栈
画儿准备去京城了,但是她不敢一个人上路,便去县衙把程永和给要了出来。邱少俊一脸的失望,不免抗议:“画儿,我这刚跟着程教头,你就要把他带走,你们这得多久才能回来啊!”
画儿说:“不久,最多一个月,以后你跟着程教头的日子还长着呢?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的。”
白晓清有些不放心:“丫头,这快比赛了,你跑京城去干嘛啊!别耽误比赛啊!”
“我去京城真有急事儿,要不然我怎么敢往京城跑?放心我绝对赶回来参加比赛。”画儿说得是无比认真且严重。
白晓清便也没有阻拦,既然是急事,还非去不可那阻拦又有什么用?便拿了自己的名贴,说:“我同窗在京城,你若是在京城遇到难处了,你拿着我名贴去这个地方找他。呶,地址写这儿了。”白晓清指了指名贴下方一排蝇头小字,“就说你是我义女,他肯定会帮你的。”
画儿收起了白晓清的名贴,跟他道别。程永和赶着马车朝京城的方向去,此去京城得四五天。
画儿这是第一次出上阳县,一路走过画儿才知道原来永乐镇是那么的繁华热闹,便问程永和:“程哥,这一路走过,我发现除了济宁府城,没有哪个地方能比得上永乐镇繁华热闹。”
“永乐镇是个很好的地方,人杰地灵,交通枢纽,自是比一般城镇要热闹。再过一天就能到京城,这到京城你就能看到真正的繁华了。”程永和微笑。
画儿一脸惊讶:“我去过京城吗?”
程永和点头:“去过,小时候在那里长大的。”
画儿满脸的疑惑:“你不是沧州人吗?怎么在京城长大?”
“家以前在京城,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举家搬到了沧州。到了沧州没几年一场大火把我们家烧了,后来就一直跟着师傅。”程永和对画儿也没有隐瞒,只是提起那一场大火心里还是隐隐的痛着。
画儿知道提起这事儿他心里肯定难受,便扯开了话题:“京城有没有什么好吃的啊?”做为一个厨子她对吃还是很关注的。
“有啊!很多好吃的!街边小吃都特别有特色,等明天你到了就知道了。”程永和见天色渐暗,便说,“大小姐,我们就在这镇上落脚吧!这到下一个镇估计天都黑了。这些小镇不比永乐镇,街上关门特别早,等会儿找不到住处就不好了。”
画儿点头:“行!听你的肯定不会错。”
程永和便赶着马车在镇上找了一圈,终于发现了一间客栈,看外观真心是简陋得很。画儿打帘看了一眼:“就这间吧!这都找了一圈了,我估摸着这镇上就这一家客栈。”
程永和便将马车停在了客栈门口,将画儿从马车上扶下来:“大小姐,慢点儿!”
小二一见便知是主仆二人,还是赶着大马车的,便忙迎上来:“二位客官,是的打尖儿还是住店啊?”
“住店,给我们两间上房。”画儿回了一句。
“客官,实在是抱歉,这只剩一间上房了,别的房间还有很多。您看……?”小二一脸歉意的看着画儿。
程永和忙回了一句:“无妨,上房收拾干净给我们小姐,我睡哪儿都一样。”
“好勒!二位客官里边请。”小二把画儿和程永和带到柜台前付了定金和房钱,跟他们说,“这客房都在楼上,跟我来。”
小二说完将画儿和程永和往楼上领。这三人踩着这木质的台阶,台阶发出喀吱喀吱声,有一种年久失修的感觉。
画儿有点儿担心:“小二,这台阶扎实吗?不会垮吧!走着怪吓人的。”
“不会,不会,小姐请放心,扎实着呢!”小二一副自信且谦卑的模样。
画儿便不再多言,跟着小二一起上了楼。小二把画儿带着往前走,在一间上面写着“天”字的房间面前停下来了,然后顺手推开:“小姐,里边请。”
画儿扫了一眼,这所谓的上房就是一张桌子,两张凳子,一个梳妆台,一张床而已,而且看上去还旧旧的。画儿伸手摸了下,好吧!看在收拾得挺干净的份上,她接受了。
程永和愣住了,问小二:“你确定这是上房?”
画儿看着程永和那表情,忙说了一句:“算了,出门在外哪有那么多讲究。比这环境还恶劣的地儿我也住过。”比在楚家时那不是强多了,算个什么?
小二听画儿这么说,放心了,忙赔着笑脸:“客官,我们这小镇上,条件只能这样,将就下,将就下。我带客官去你房间看看?”
程永和只得点头:“嗯!找一间离这间近点儿的。”
“哦,那行,那就隔壁这间吧!”小二带着程永和走到隔壁,一推开门,就一张床,还有一张桌子,两个凳子。
程永和对房间没有抱怨,画儿看着那门上写着“地三”便笑着说:“小二,你们这客栈总共就只有一间上房吧!”
小二有些尴尬的笑笑:“小姐真是聪明!这里真只有一间上房。”
画儿笑:“行了,给我们炒两个菜一个汤,再来几碗米饭,送我房间来。”
小二领了命便下去了,然后通知厨房给画儿他们做菜。小二这从厨房一出来,走到大厅就看见一辆双匹马的马车,还有一行人,带着许多东西,停在他们客栈门口。
小二忙迎出来:“几位爷是打尖还是住店啊!”
“住店,准备两间上房,七间普通房。帮忙把东西搬进去。”一个四十多岁,留着一把山羊的中年人回话了。
说完便转身对马车,打起帘,堆着一脸的笑:“老爷、小姐,这在镇上寻了许久,就这一家客栈。虽然看上去破旧了些,总归是找到落脚处了。”
从马车里走出来一个胖胖的中年男子和一个漂亮的妙龄少女。胖男子抬头打量着这个客栈是一脸的嫌弃,那妙龄少女抬头,眼里的嫌恶更浓,一声娇嗔:“爹,这是什么鬼地方嘛!又脏又破的,这让人家怎么住嘛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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