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卷 七杀复出 047 驯服

“够……哈啊……够了……”

肠道在珠子的刺激下分泌出大量的肠液，丨口吸住珠子艰难的吞吐着，凉月用指尖顶住珠子的后端，缓慢的塞进窄小的丨口，湿润的道与珠子产生粘腻的水声……

顾听语尽力伸缩丨口配合珠子挺进，被的不适感刺激着他扭动腰臀，腹部已经微微隆起，珠子在肠道里挤压碰撞。

“恩……恩！！”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，然而地面空空如也，顾听语痛的眼前一片发黑，他记不清已经是第几个珠子埋入体内，他只知道这样下去根本坚持不到第二天。

“啪！！”皮鞭毫无预兆的抽打股心！一颗珠子卡在丨口处，凉月硬塞进去，它却因为道拥挤再度溢了出来。

“夹紧。”凉月低声命令道。鞭子精准的落在股心那朵脆弱的上，每落到那个湿润的地方顾听语都要全身颤栗一次，在鞭子的下顾听语加快了收缩，本已没有力气的丨口再度蠕动起来……

痛感迅速波及全身，瓷白的皮肤不断渗出汗液，顾听语瘫倒在地上无力的喘息着，被鞭打的地方肿红湿润，凉月控制了力道没有让他出血。

“还有最后一颗。”

“不要了，唔……”现在练呼吸都困难，绷紧了全身才勉强不让柱子泻出体外，顾听语眼前一片模糊，所有的知觉都停在近乎撑爆的肠道里。

凉月阴晴不定的观察着躺在地上低声哀求的人类，他将小球拿到唇爆伸出赤红色的舌头充满情丨色的弄着，然后将湿漉漉的珠子放到顾听语的股边。

凉月抬起顾听语的双腿驾在自己的肩膀上……顾听语察觉到凉月的意图，他混乱的挣扎着。

“叮”……顾听语突然觉得两手被冰凉的东西反绑在身后，定睛望去，铁链仿佛拥有生命般捆绑住顾听语，令他毫无反抗之力。

“你这里……好软。”凉月邪魅低笑着，指尖缓缓蹭着丨口的边缘。

“……算我求你了……住手……”双腿架在凉月的肩膀上，顾听语的臀部腾空，完整展露在凉月眼前，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凉月鼻尖呼出的热气。顾听语的精神濒临崩溃，胸口剧烈的起伏，那枚穿透ru尖的小环随着晃动闪着银色的光芒。

凉月不为所动，认定这个人类是他的东西，他要看人类哭着求他自己。

所以——用力按下去，不带一丝怜悯。

“啊啊啊啊啊啊啊……”

撕裂般的惨叫传出牢房，幻生咬破了自己的嘴唇。

再也听不下去了，他往前冲出几步，突然又硬生生的停住。侧过脸看着远处低云笼罩，黑雾弥漫，荒野里四处屹立着硕大残败的十字架。幻生无力的垂下头，化作一道墨绿阴影消失在第四宫的墓地。

十二宫深处，决已经等候许久了。

“他死了吗？”

幻生把玩着衣服的装饰一声不吭。

“幻生！”决的怒意正在加重：“回答我！”

但就在这时，幻生的身体突然一震，从他的体内泄出灰暗的绿光，等光芒散去后，幻生整个人好像被吸收掉尽数能量般呈现半透明的状态。

“幻生？！”决讶异道，随后他立刻取出一大瓶金色的**递给幻生。

幻觉生摇摇晃晃的拿住酒杯，倒了满满一杯**浑沦吞下。**经过喉咙滑向身体深处，一股蔓延全身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决看着幻生逐渐恢复的脸色稍微松了口气。

幻生喝完金色的**，了嘴角：“是源恶苏醒的前兆。结界的力量加强了，虽然我可以自由出入十二宫，但是身体消耗的能量太大了。”

“怎么不早说？”决的声音透着几分急促：“你的体质和我们不同，你知不知道力量消耗殆尽对你来说有多么严重……”

后面的话幻生没有听进去，他呆呆望着金色的浓稠**发愣……

在他和顾听语初见之时，他曾狠狠**过顾听语的身体。那细致的皮肤、紧闭的道现在想来居然比当时更让人心烦意乱。幻生记得……那些触感，那些还有顾听语意识朦胧间的感谢……他全部都记得。

幻生再倒了一杯金色**给自己。他仰起头，闭上眼睛感受着**流淌唇间滑腻的质感……

金色的蜜丨液流淌在人类雪白的皮肤上，乳|尖胸膛腹部溢满厚厚的浆液，顾听语面颊嫣红，眼角媚意**漾，他用手指挑起蜜丨液放入嘴里，轻轻哼出道：

“吃了我。”

——“咳咳！！！”幻生被喉间**呛住，他居然被自己制造的幻觉迷惑了，该死的！

“幻生？”决把幻生怪异的表现看在眼里：“你在想什么……难道……”

“不是！我没想……”断然否认后幻生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，他定了定心神，勉强调笑道：“不过那个人类的味道真的不错，要不等他走到这里你尝尝看？”

“闭嘴！”决怒道：“你还有心情开玩笑？你自己看看你的养料还剩多少！”

每尽管隔一段时间，幻生都要吸取怨冥花凝聚的甘露才能得以生存，怨冥花开在源恶消散之地，每当一朵怨冥凋谢，代表着源恶苏复的逼近。

“怨冥花目前已经不再生出甘露，你只剩下这么一点养料了，幻生。”决面色忧虑的看着瓶子里仅剩的三分之一金色**，“……总之，暂时你不要出结界了。”

紧紧包裹着透明的珠子，肠液沿着股肉滴落，顾听语侧躺在地上汗如雨下，他费力的抬眼看向凉月——

“你……满意了？”

顾听语臀下残留着一小滩水迹，凉月蹲了下去，沾了沾地上的**，然后摊开湿漉漉的掌心，命令道：“干净。”

房间里只剩下顾听语残喘的声音，半响凉月抬起顾听语的下巴，盯住面色绯红的顾听语道：“干净、全部。”

顾听语的喘息已经开始，他犹豫着缓缓张开嘴唇，伸出那条红色湿润的小舌轻轻了一下凉月的手指，顿时，顾听语的眉宇皱在一起。

凉月显然有些不悦，他掰开顾听语的下巴，用手指挑弄顾听语口腔的。顾听语含着凉月的手指动弹不得，透明的**顺着他的嘴角溢出。

把玩着顾听语胸前的乳环，轻微扯拉，直到顾听语露出痛苦到扭曲的神情，凉月轻笑：“放弃吧，你只能是我的玩物……唔！！”指尖忽然传来，顾听语狠狠的咬住凉月的手指。

凉月任顾听语啃咬，鲜血沿着顾听语的嘴唇淌下，凉月却笑得更加暧昧：“……是还没驯服的玩物。”

入夜，凉月把顾听语所在牢房里，自己出去了。顾听语背靠着墙壁忍受着珠子在体内，他被高高掉在空中，稍不留神珠子就会从饱和的股肉间溢出。

凉月临走前曾说，这些珠子害怕光线又极易摔碎，如果有一颗珠子滑出体外碎裂，那么就算顾听语输了。

一整夜的煎熬，顾听语不敢放松，不敢大声喘息，更不敢入眠。绷紧一整夜的口早已麻木，他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坚持下去，尽管手腕被锁链烙下青紫的痕迹，浑身的他在寒风中摇摇欲坠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昏昏沉沉的顾听语在房门打开的那刻清醒。天色已亮，凉月一身黑衣站在门口。

意想之中的求饶没有发生，顾听语凄惨的悬挂在空中，两腿轻颤，肠液顺着大腿根部流到脚腕，地上除了一小滩粘腻便再无其他。

凉月眯起眼睛，一丝危险的亮光闪过他漆黑的眼眸。

“哗啦”——锁链自动解开，顾听语像断了线的木偶般落了下来。凉月展开翅膀腾空接住正在下坠的顾听语，横抱着他飞出了牢房。

他们飞过一大片荒草横生的墓地，寂寥的寒风迎面扑来。

“那片大火，就是从这里一直蔓延……”地面上的景物随着他们的飞行迅速移动，顾听语只能勉强看清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十字架，凉月抱着他，像是自言自语，又像是说给顾听语：“蔓延着……很多人死了……大火一直到蔓延到这里。”

凉月带着顾听语轻轻降落，在他们下方，是一个悬崖。

悬崖边有一颗古老的枯树，它歪歪扭扭的斜长在悬崖一侧，大部分的树干延伸到悬崖之上。凉月将顾听语放在枯树枝干的边缘，然后他返回地面。

顾听语紧紧抱着枝干，他的脚下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，但以他现在的地体力，根本无法靠自己爬下枯树，更不用说股间夹着十个的珠子了。

树枝随风摇晃，顾听语控制不住微微，凉月冷冷的看着他说道：“把珠子排出来，你或许还有活的机会。”

“不……”顾听语的声音充满恐惧，却也带着决然。

“下来！”凉月觉得胸腔一股无名怒火越燃越烈，他猛的张开翅膀，黑色羽毛在狂风中如大雪般飘落。他看着顾听语惨白的面庞，看他缩紧身体，痛苦的闭上眼睛。

凉月他不明白……只不过是要人类听他的话而已，为什么就这么难呢？

“我再说一次……”

可惜，顾听语不会听到凉月说了什么，枯木枝承受不住顾听语的重量，突然“咔”地断裂开来，顾听语就在凉月眼前掉入悬崖……

于此同时，幻生胸口一阵闷痛，他的脑海忽然闪现出顾听语浑身鲜血坠落谷底的惨状，顾不得其他，正当幻生想要穿越结界之门时，一个蕴含怒意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：

“幻生，你还要瞒我到何时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