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胜利不知道,于海棠为什么和许大茂现在凑在了一块儿。
所以,他便留上了神。
同在后院住,两家离得非常近。
陈胜利甚至能隐约听到许大茂在家里大声说话的声音。
特别是许大茂还故意提高了嗓门的情况之下。
“海棠,你太美了!”
“海棠!以后有我一口吃的,就有你一口喝的!跟着哥们儿的脚步走,享不尽的荣华富贵。”
“来!喝……”
又过了片刻,许大茂家里再无任何的声音。
陈胜利心中暗笑。
他知道许大茂的酒量,基本上那就是一杯倒,只要是喝的猛了,顿时就得人事不醒。
听这动静,估计许大茂应该是睡着了。
“咚、咚咚。”
天色已暗,门口却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。
“谁?”
陈胜利打开门,发现门口站着一个满脸微笑的大姑娘。
正是玉海棠!
于海棠手里,拎着两瓶酒,还有一兜子饭菜。
“陈胜利,要不要一起喝两杯?”
“哦?”
陈胜利心里顿时泛起了嘀咕,这大晚上的,于海棠为什么突然拎着酒到自己这屋来?
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给人看到了终归不好。
“不了,太晚了,我要休息了。”
陈胜利说着,就要把门关上。
“别介啊,陈胜利,我如果说,我知道娄家被人陷害的全部过程,不知道你会不会感兴趣?”
“你知道内幕?”
陈胜利有些惊讶的打量着于海棠。
他虽然猜测,娄家被偷和被人陷害,全是许大茂和刘海中捣的鬼,但是如果能听到于海棠证实一下,那自然是更好。
“既然如此,那就请进吧。”
陈胜利往外面看了看,四下无人。
身怀农场空间,陈胜利心里有底,不怕任何阴谋诡计。
房间内,一盏昏黄的煤油灯,照亮了四壁。
一丝微妙的气氛,悄然升起。
“这一切的根源,都是许大茂和刘海中引发的,事情的经过,就是这样。”
于海棠撩了一下头发,一股好闻的皂香味飘入陈胜利的鼻尖。
果然如此!
经过于海棠一阵讲述,陈胜利这才了解这件事的始末。
不过他不明白,于海棠为什么要告诉他这一切。
“你一定很好奇,我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吧?”
于海棠笑了笑。
脸上带着一丝自嘲之色。
“这一切,都是许大茂告诉我的,他为了追我,对我并没有隐瞒什么。”
“只不过,他这个人实在是不怎么样,嘴上答应了要娶我,却迟迟不跟秦京茹提离婚的事儿,他这样做,我算什么呀?”
“他约我到家里喝酒,想干什么,我又不是猜不出来,能用酒来灌醉我于海棠的人,还没生出来呢!这个混蛋玩意儿,一杯下去就醉了。”
“今天把这件事儿来告诉你,也算是对他的报复吧!”
于海棠娓娓道来,听起来似乎是有着那么一丝丝的道理。
“最主要的,是你陈胜利陈先生名声在外。”
“咱们厂之前多少领导和大客户,吃了你选的菜,都是赞不绝口,称赞是人间美味。特别是选黄瓜的技术,你更是一绝。”
“陈胜利,我可还没吃过你的黄瓜呢,不知道今天有没有这个口福?”
“这个当然没问题。”
陈胜利微微一笑,到厨房的角落里转了一圈,回来的时候,手里便多了三根顶花带刺的大黄瓜。
“来!咱们喝一杯。”
于海棠收下黄瓜,心中大喜。
看来,陈胜利确实是对她已经放下了防备。
这也是许大茂教给她的,和陈胜利打交道这么久,没有人比许大茂更了解陈胜利了。
弄虚作假编造故事,未必骗的了陈胜利。
而实话实说,却有可能博得陈胜利的信任。
从陈胜利掏出黄瓜的那一刻,于海棠心中大定。
“喝酒,来呀。”
“陈胜利,你不会跟许大茂一样,喝酒都不如我一个女人吧?”
陈胜利微微一笑,他知道于海棠使得是激将法,不过他并不怕,就算自己真的酒量不如于海棠,喝上个几杯应该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。
在自己家里,难道她还能吃了自己不成?
他倒要看看,于海棠是不是和许大茂串通好了,他们到底能整出什么花样来!
“哎呀,你这里有蚊子,有个蚊子钻到人家的裙子里面去了,真讨厌!”
于海棠说着,轻轻的撩起了裙摆。
‘不对,不对劲儿。’
一杯酒下肚,陈胜利顿时就感觉到有些头晕目眩。
更是有一股莫名的热气,从身体之中升腾起来。
再看到姿态撩人的于海棠,陈胜利的脑海之中就是嗡的一声。
这酒里有文章!
而于海棠的脸上,并没有阴谋得逞以后得笑容,反而是一脸的震惊和疑惑不解之色之色。
片刻之后,于海棠一脸赤红,理智全无,飞快的就扑到陈胜利的近前。
“哐……”
后窗户之处,发出一丝轻微的声音。
陈胜利来不及思索,拎起一只酒瓶,唰的一下直接扔了过去,玻璃破碎,只听得窗外似乎传来了一声闷哼。
在失去最后一丝理智之前,陈胜利吹灭了桌上的煤油灯,带着于海棠进入了农场空间。
有一间伸手不见五指的暗房,是陈胜利之前为了洗照片特意准备的。
床和被褥,一应俱全。
“刘组长,快!快出来。”
刘海中家门口,许大茂捂着脸,满脸鲜血混着碎玻璃渣子,从指缝间汩汩流出。
“啊,许副主任,你这是咋了,怎么受这么重的伤?”
“别管这些,快!叫上光天光福,咱们立刻赶奔陈胜利家,要想弄死陈胜利,在此一举。”
片刻以后,许大茂领着刘海中刘光天刘光福父子,一脚踹开了陈胜利家的大门,他的手里,还拎着一台小型的相机。
“奇怪!人呢?”
桌上还有没吃完的酒菜,煤油灯的玻璃罩子上,还散发着烫手的热度。
“不可能,中了我的药,只要是人,就不能把持的住,陈胜利人呢?”
几人在陈胜利的家里,搜了个底朝天,依然连根毛都没找到。
折腾了半夜,几人也只好悻悻的各自回家去了。
于海棠不知道,自己现在待的地方是农场空间里面。
毕竟,这里和熄了灯以后得陈胜利家里,没有任何的区别。
整整一夜,巫山的云雨终于消散。
“胜利,谢谢你,今天,我才知道了做女人真正的滋味,知道了什么叫真男人。”
“作为感谢,我要告诉你一个消息。”
于海棠的声音之中,透露着一丝满足,随后沉沉睡去。
展开全部内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