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武亚和穆金坤,文新鸿统领一万铁浮图突击。
虽说是一万人,但每个人还有三匹战马,一个辅兵,准确来说,应该是三万匹战马和两万人。
只是战斗士兵只有一万人。
那另外的一万辅兵,在有需要作战的时刻,协助铁浮图士兵穿戴甲胄!
铁浮图士兵的四层甲胄,一层重达二十斤左右,穿戴起来需要时间,如果有人帮忙会快得多。
而战马身上也有两层铁甲,重达八十斤。
这样的装备,几乎堪称是古代的重型坦克,除非对等铁骑,否则几乎没有对手。
即便是被十万大军包围,也能杀出,而赵长平派遣他们来,便是为了削弱金兀术的实力,为总攻之前,探查清楚一切消息,同时将金兀术及其汉军侯的所在位置、兵力等等,全部试探出来!
县城之中,两三万辽人,庆幸的看着往外逃逸的永朝人。
说是三万辽人,实际上只有四千辽人男子和老人,其他全都是辽人的孩子,而被辽人强行纳为妻子的女子,则没有算在里面。
县城靠近出口处,一户辽人家中,女子传来哭泣声。
四十来岁的辽人男子听罢,心中愤怒,看着身前的几个孩子,说道:“你们娘亲又哭泣了,去安抚一下,不要让老子去打她!”
三个孩子,两个都是男孩子,全都跑进去劝解了!
那个女孩子,也已经三岁,淡漠的看着眼前一切。
他们家门口的田野中,摆放着十几具尸体,全都是永朝女性的尸体,衣衫不整,鲜血遍地。
还有被斩下来的手臂等等,挂在了稻草人的身上。
小女孩淡然的看着一切。
这辽人中年人,满意的轻抚着女孩的额头,说道:“娃子,你是个不错,是我辽人的种啊!”
“你看看前面,那些都是县城里面的人,是你的姐姐阿姨她们!”
“但是她们是永朝人,所以她们不算是人,当我们辽人大军需要时刻,不止可以抢劫她们的一切,甚至包括杀死她们,在杀死之前的情况,你也看到了!”
他拍着女儿的胸口,说道:“你是个辽人女子,记住了,你和外面那些永朝女子不一样!”
“虽然你的母亲是永朝人,但因为你的父亲,是个辽人!”
“所以,注定了在这个世界上,你都会是狩猎者,而不是猎物!”
辽人男子回想起之前,若不是自己及时亮出身份,是辽人万户中退役的谋克,是辽人的身份,只怕家中也会被辽人军队屠灭!
辽人男子想罢,朝着一间屋子走去!
屋子外面是还摆放着各种金银财宝,以及大量的粮食,这是自己辽人兄弟们,孝敬自己的。
当年退伍之后,自己培养的士兵,现在是军中,也担任了谋克,特意派手下在将搜刮来的东西,分了自己一些,还顺带着送了两个黄花大闺女,是县里面黄老头的两个女儿。
辽人走向屋子,听着屋子里面两个少女的哭喊声,不由得笑着回想,原本自己还想着,让这两个黄花闺女,壮大一些,身体长的专硕一些,自己再去抢夺过来,还孩子们多个娘。
而现在,没必要,黄老头都被自己兄弟一刀剁了。
这两个闺女,自然是自己的了!
“爹,爹,娘还是哭泣啊!”
“爹,娘还是在哭,我们劝不动啊!”
两个男孩子跑上来说着。
辽人男子晦气的怒骂一声,回到主屋,看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妇女,怒骂道:“你哭哭哭,你哭个什么劲啊,外面死的都是你同族,是你的姐妹,但是你是我查大海的女人!”
“就是因为我查大海,你们才能活下来,你应该高兴,高兴你被抢走!”
“高兴我认你这个媳妇,没有玩完之后弄死你!”
妇女听着,更加悲伤哭泣了!
之前那一次劫难,自己在县城中认识的女性,大部分都已经化作尸体,倒在了外面的田野中了!
查大海看到妻子还是愤怒,直接上前去,抓住妻子的头发,将其拖到外面,一脚踢在妻子的腹部上,“你们这些永朝人就会哭泣吗?”
“你要是有胆子,家里面有刀,你们就像我辽人女子一样,提着刀出去杀!”
“甚至杀掉我!”
“你们只会哭泣,活该有这样的家伙,再哭,再哭老子剁了,正好兄弟给我抢了两个黄花闺女,我让她们做孩子的娘!”
中年妇女听罢,只能低声抽泣,不敢大声言语什么。
查大海怒骂一声晦气,“当年杀了你的爹和你全家,将你抢过来,也过了十来年,我以为你会变成我们辽人那样,没想到你们永朝人还是骨子里软弱!”
“若不是为了孩子——”中年妇女喃喃。
啪~
查大海一巴掌打在妇女脸上,恶狠狠的道:“我最讨厌你们永朝人这种为了谁,要如何如何!”
“老子没什么文化,但是老子知道,遇到一些事情,该老子死了,老子绝不会苟活!”
“当年,老子杀你全家,被老子弄过之后,你就应该自杀,或者杀老子,反而服从老子!”
“你们这些永朝人,无论男女都一样,贱骨头!”
他一边说,一边用腿踢在妇女的身上。
他踢着提着忽然听到了一阵马蹄声,以为是兄弟们,去而复返了。
他出来一看,是全铁甲是铁浮图骑兵来了,顿时笑着上前,“兄弟们!”
噗嗤~
一枪贯穿查大海的胸膛。
薛武亚拔出长枪。
文新鸿驾马上前低声问着,“你都不问一下,就直接下手?”
“我永朝男人,都是束发,披着头发,头发不洗,上面全是油脂,还散发着牛羊肉味道的,唯独辽人了!”薛武亚提着长枪,见到查大海还没有死,便问道:“你身体素质,还可以啊!”
“你们!”
“你们是永朝铁骑?”
查大海认出铁甲上的纹路,是永朝那边才有的。
他顿时苦笑一声,蹒跚着回到家中,提着一把残缺的战刀走了出来,“谁敢与我一战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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