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九十五章 倒地宫之岩壁生火
水晶球中的白‘色’浆液,不是透明的水‘色’,倒有几分像是水银,大量涌出來的水银到地上就变成一颗颗银‘色’珠子,随后立马腾空消失,即看见球中的那扇‘门’不见了,却见到两根蓝‘色’的圆管。火依然从缝里往外喷‘射’,热气蒸得他们浑身出汗,闻到一股刺鼻的味道。堂叔说是水银。
蓝‘色’管子不断往外流水银,直过了好大一会,才停下來。火焰之前的“啪啪”声已沒有了,龙丘日看见石头被烧的发红,还是站远点的好,离远了看见堂叔探头正在观察现场。两只管子是相互连通的,水银是从一面上來然后流到那一边的,最主要的是堂叔看见球底下有一扇一样的青铜‘门’。刚才‘门’还立在球正中间的,怎么突然就睡到这了?
所以说,沒有科学的时代是人类历史最‘迷’茫的时期,水银是唯一液态金属,说它是金属却带着**的属‘性’,表面有张力,故其有收缩趋势,加上与地面不亲和,导致水银呈小珠状,遇热原子运动速度快,水银挥发加快;而凸面呈像是扭曲的,之前说的牛姑娘‘侍’候的娘娘收到贡献的夜明珠,看到自己像歪了,还以为是他人故意戏‘弄’她的,这些知识他们都不懂,一味地好奇,则是无知的表现。
刺鼻的味道很快就淡了,也不见有什么危险,堂叔就跨进去,站在‘门’边,试探着用脚踩了几下,‘门’沒开,说:“我就讲地窖哪能这么容易就能打开?”看其他地方也沒路可走,寻找了一遍,还是沒有发现玄机可有。青铜‘门’可能只起唯一的作用,防止盗墓者进入地下。
几人敲琢一番,沒拿出个结果,头都大了,稍微宽心的就是不需要长明灯了。要是带了火‘药’,朝地上一埋,别说一个就是十个二十个‘门’也能给炸翻了。堂叔呵笑手子说沒用的话,要是带了火‘药’还用在这发愁?墓主人一定是把好东西都收在底下了,这‘门’要是开不了,那也无路可走。
手子用扁铲在‘门’的沿边试土,铲子敲上去都沒有痕迹,坚硬的很,抬头问堂叔:“奇‘门’的人真能开山挪地?”
堂叔说:“还能有假?”
手子把地敲得“咯噔噔”响,说:“这么硬的地,得‘花’多少力气才能开动山。”
堂叔道:“世间万物都有规律,金木水火土本是散质,规律像条绳子,将这些东西串起來,就成了我们这个世界,奇‘门’就是懂得如何解这些规律然后从缝隙中寻路。这严重违反了天机,他们的人大多不长命。”
龙丘日听了害怕又觉得堂叔是沒别人本事大才故意诋毁他们,看清伊子那么大年纪不也沒事,要不是长白山一遭,他不至于落得往自己身上种蛊以毒攻毒导致最后暴毙。
手子说:“懂懂懂,但是我们是观脉不懂他们那一套啊?”
堂叔说:“别急,我们先喝点龙王果填填肚子再说。”堂叔将包袱打开,一人发了个果子。劲秋肚子饥得架不住,由于果子都是泡过水的,所以上面的额结一挑即开,抱着龙王果就一顿大喝,完事后觉得特别舒服。龙丘日也咕咕喝了,却自嘲了说:“干这行真不容易呀!”
堂79小說笑起來,说:“当然是不容易,这可不是平地上走大路那么简单,倒霉的时候一两天吃不上一口,想想我们也是作孽啊!哈哈!”
龙王果果汁口感醇厚,糊了手子一嘴都是,喝得尽兴,话就多,说道:“上辈投胎啊,就沒投对人家,要是,你看,随便进了哪个皇后还是娘娘妃子的肚子,这辈不就不愁吃穿了吗?在地下钻來钻去,‘摸’出去的宝贝还要看有沒有买家收,典当行老板,哪年我们不请吃饭,不然谁要你这玩意,破玩烂盆,‘玉’佩首饰,到处都是,人家凭什么要买你的?”
龙丘日听他这般抱怨,戏谑着说:“这辈子就凑合着活了,多攒些银子,死了后带着给阎王,看能不能开后‘门’,下世给投个好人家,最起码要衣食无忧。”说完,叹了口气,立马想到堂叔说过的话,不能叹气。
“祸兮福之所倚,福兮祸之所伏,还是平时多做些善事,争取到那有个资本。”葛地这般说了。
堂叔呸呸说晦气,墓中这些话都是不能说的,十有**就要遭罪。劲秋说就是,都挖别人的坟了,还想做什么好事?
堂叔说:“奥!那不一定,平常人家那叫坟,这墓可是民脂民膏堆出來的,岂有不拿之理?”行内谁会说盗墓是偷呢,光明正大的拿呀!龙丘日偷偷地认为堂叔这是在打了浆糊在糊窗户纸,编理由呗!
喝完的空壳,劲秋随手丢下去,却听到一声碰撞声,空壳从底下又飞回來,砸在脚下。空壳是甩到右边冒火那地的,怎么立马又回來了,劲秋走过去要看,即觉得脸上红热,见一黑‘色’席状物体趴在岩壁上,这不是刚才的怪物吸血子吗?吸血子紧紧贴着墙壁,它左边是烧红的部位,仿佛感觉到了他们都在瞧着自己,便忽然掀起一角,从里面‘射’出密密麻麻的细钩子,接着飞起贴到上方顶部,同时,从岩缝中又爬出來一只,然后就见到周围只要有缝隙的地方全往外爬这种吸血子。
他们出于安全,都后退到一侧悄悄地看着,而吸血子全部是照直不打弯冲飞到上方消失不见。火光闪闪的岩缝中竟然躲着这么多的吸血子,说明岩缝后面一定有它们的巢‘穴’,这么硬的石头,它们是怎么能打‘洞’进去的?天然形成的?还是奇‘门’來的人将地下结构给破坏了?堂叔心里有数了,水晶球丝毫不损,奇‘门’的人是一眼看出來不值钱了,才懒得去动它,而是直接穿入地下,进入下面的核心设施部位。
堂叔想到了便说出來给他们,听听他们的意见,但是他们都沒说话呢,自己反倒觉得不妥了。岩缝里的火烧得如此熊烈,吸血子群飞而逃,里面必然也连带着烧着了。堂叔自个说了,不可不可。‘弄’晕了他们,都问他要怎么办?
龙丘日拿了主意,说他先下去看看。从上跳下去,满地都是水,因为碎石将通往水轮在的池子里的路给切断了,流过來的水就淹到四周;四处弥漫的味道刺鼻的很,他捂着鼻子走过到吸血子出來的缝隙处。古人胆子是大,大量的水银蒸发加上未知气体的燃烧,也不怕中了毒。
他左边就是冒火的地方,离这么近,听“啪啪”的燃烧声,龙丘日觉得自己随时都有危险。缝隙那头能见到有亮光,试试身子,硬挤可以过去,把情况和他们说了,他们问堂叔拿个决定。堂叔却问龙丘日,他说:“无路可走了都!”
手子说不能一起进去,自己趴到裂缝口朝里探了探,被里面一股臭味熏得直吐唾沫,怕是里面有毒气,但这味道闻到现在了,沒事呀可能沒毒吧,手子还是提议让龙丘日将龙王果卡在脸上。堂叔说:“对,这东西有解毒的‘药’效,假如里面真有毒气可以避免不中毒。”
事情为难了龙丘日,他张口等半天说道:“啊?啊?我先进去呀!”
手子拍着龙丘日肩膀,笑嘻嘻地说:“这时候,就靠拼命了,实在沒办法了。”龙丘日狠擦把汗,寻找其中一个最宽的裂缝钻了进去,‘胸’前‘胸’后紧贴着墙一点一点挨,半途感觉眼睛睚眦到右方有一团火,石头也发烫了,遂觉不对劲,吃力地扭个头看见火竟然在离自己不到几尺远的地方烧起來,火舌直直地抻着,过不去,他往回挨,还和外面他们说过不去,火挡住了。
突然,他们都指着他,叫着:“火,火!”
龙丘日慌忙看到右边,见离自己更近的一处又蹿出团火‘花’,火势明显比刚才的大,龙丘日把果壳一丢,双手撑着往外逃去,右耳听到“啪啪”“咝咝”,又听到左侧巨响一声,炸得耳朵暂时‘性’失聪加上紧张,什么声音都听不见了。
劲秋一看,龙丘日被火夹在了中间,大声叫喊他低头低头,低头就能躲!龙丘日领口一阵热气传來,呼吸也不通顺了,可能是里面气体燃烧加速氧气消耗,他就感觉自己仿佛在云上飘,不理会任何人的呼喊,眼前渐渐一黑,正好要碰到左边这团火舌,“扑通”往左倒去,头发擦到火,烧了半边,一股浓郁的糊臭味。
他们在外面看得心惊胆战,幸好只是擦到了边,劲秋奋不顾身,爬进去看见龙丘日脸上红得跟锅底似的,从火舌下拖着他就往外拽。龙丘日下半身还在里面,山体忽然抖动起來,手子和葛地都冲过去,将龙丘日一下抬出來,接着裂缝里发生爆炸,热‘浪’冲得他们赶紧趴倒在地,头发却都被火烧了许多。
沒敢回头,一直等走差不多远了才掉转头看见刚才的裂缝已经葬身火海,突然,火‘洞’上方绽出一丝亮光,紧随起來就是几块巨石从上飞下去砸进水轮沉到水底。手子一边沾着脚下的水擦脸,一边看着火从底下蹿上去,烧开了好大一片。
水沾着龙丘日脸,凉醒了他,摇着头半睁不睁眼,劲秋又给他洒下水搁额头上,才慢慢恢复神智,只是耳骨疼还轻微地伴有“隆隆”的幻音。劲秋放开手,他刚站稳,忽然山石中又传來剧烈的颤音,火一突一突,上下都是往外冒,借光看见水面起了一‘波’涟漪。
“砰!”
心脏被震,疼得他们捂着‘胸’口瘫倒在地,周围却一下静了,火光仿佛被黑暗吞噬掉,只见到烫到爆的岩石泛浅红‘色’热光,渐渐冷下去。‘摸’黑站起來还沒说走,忽然又一声巨响,便见到整个山面发生了塌落,像揭帷幕一样从上齐刷刷往下坠了一堆石头,然后便见一个超大型山‘洞’‘露’出面,里面沒有火却可以看见光,好像‘洞’底下有火在烧。、
等待了好大一会,龙丘日说还是过去看看再说。这回手子说他去了,过去后,不但沒有闻到刺鼻的味道,反而有股清香,也很凉快,石块‘乱’七八糟拦在‘洞’口,他徒手费了好大的力才上了去。站在岩石堆上即看到‘洞’内底下有火在燃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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