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度伯!”
度伯正在整理着装,准备参加名珠的任职大会,抬头看去,却见云生走了进来。
“你,你,你是云生?”度伯像是见了鬼似的,一时满脸的惊恐,又参杂着一丝惊喜。
云生将门闭上,笑道:“不是我,还是谁呢?”
度伯大步上前,抓住云生的胳膊,细细端详,“你,你没死?”话语中带着强烈的欣喜之意。
云生笑道:“倭寇还没有剿灭,我怎么可能死掉了?”
此时,正好有人敲门,“度总管,人员集合完毕了。”
度伯装作痛苦地样子说道:“昨晚吃坏了肚子,你带人去吧!”
门外那人道:“那好吧,我们先走了。”
门外之人走后,度伯连忙请云生坐下,为云生沏了一碗茶,而后再次仔细端详,脸如**绽放,问道:“总镇,你是怎样死里逃生的?”
云生笑道:“无影都杀不了我,何况还是无声呢?我假装中箭,跳入水中,装作失踪的样子。”
度伯疑惑地问道:“你为什么要假装失踪呢?”
云生长叹一声,道:“想让我死得人太多了,干脆我就装作失踪。如此,以后三关旅和水师队伍的建设便没有了阻力。”
度伯听后,不住地点头,说道:“如此也好,不过待到彻底消灭倭寇之后,你突然出现,怕是会吓傻不少人。”
云生听后,哈哈大笑,度伯也是高兴不已。
云生道:“度伯,此去临江府,收获怎么样?”
度伯听后,一下子坐在椅子上,跷起二郎腿,高兴地说道:“总镇,您猜我一共卖了多少银两?”
云生细想片刻,说道:“一百万两?”
度伯摇了摇头,而后右手伸出三个指头,左手伸出的食指,在云生面前晃了晃。。
“三百一十万两?”云生惊讶地说道。
度伯点了点头,说道:“此次前去临江府,可是让老汉我开了眼界。云生总镇,你猜那幅字画是谁的?”
云生摇了摇头,说道:“不知道。”
度伯笑道:“那副字画册是被洪莽大陆称为‘第一画圣’公孙道子的画,那副画名叫《九十八神仙卷》,你猜我卖了多少钱?”
云生摇头,说道:“不知道。”
度伯笑道:“有道是‘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’,想我一个小老儿,若是突然拿出‘画圣’的东西,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怀疑于我。
于是我和名风起商议,以名门之名,以筹款抗击倭寇为由,在临江府望江楼召集富商,变卖字画。
许多富商听说后,蜂涌而至,竞相参加。最终江南兵家以九十八万两纹银买下此画。”
云生大惊道:“九十八万两?”
度伯笑道:“云生总镇,你可是不知道啊。在字画行道之中,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,凡是神仙图,不按尺寸买卖,都是按人数买卖。
一位神仙,便是一万两白银。九十八位神仙,便是九十八万两白银。”
云生惊道:“还有此事?”
度伯笑道:“确实如此,我听说从前有一幅《百童闹春图》,其中一个小孩便是五千两白银,一百个小孩便是五十万两白银。
另外,我还听说有一幅《百虾图》,也是一只小虾五千两白银,一百个小虾便是五十万两白银。
另外,还有更甚者,有人画了一幅《九牛图》,一头牛就是价值十万两白银,能买下一千头活牛。”
云生听后,真是大开眼界,只怪自己没文化,身有宝贝不认识。
度伯又道:“云生总镇,你猜那颗夜明珠我卖了多少钱?”
云生摇头道:“不猜了,不猜了,再猜我的小心脏也受不了了。”
度伯听后,哈哈大笑。
度伯道:“那颗夜名珠,我卖了二十五万两白银。还有那个披金佛像,我卖了五十五万两白银,那个象牙笔筒,我卖了三十万两白银。
据说那个披金佛像乃是毗罗国的产物,那个象牙笔筒的象牙来自非坦桑利亚,都是马宝大公公七下西洋时带来的东西,可值钱了!”
度伯又道:“总镇,你猜那件瓷器我买了多少银两?”
云生思考片刻,说道:“一百万两?”
度伯惊讶地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云生笑道:“我纯粹是瞎猜的。”
度伯笑道:“你猜的不错!那件瓷器乃是前朝大越王朝的皇家供瓷。在瓷器的下方刻有‘大越王朝承熙年制’,是大越王朝倒数第二个皇帝‘承熙’年间所制,出自高桥府的寒窑。
在洪莽大陆瓷器界有句古话,‘纵有家财万贯,不如寒窑一片’。这寒窑是皇家瓷窑,专门为皇室制作瓷器。
寒窑的瓷器制作工艺相当苛刻,有‘百窑出一器’之说,故传世十分稀少。据说到目前为止,寒窑的瓷器存世量不超过50件。
其实寒窑以前也并非叫寒窑,而是叫黄窑,即皇家之窑。
当年在大越王朝亡国之时,负责制作瓷器的督陶官将所有制瓷艺人全部推入火窑为国殉葬,故寒窑的制作手艺从此失传,黄窑也变成了寒窑。”
云生听后,也是感慨万千,说道:“有些愚忠之人,自以为对皇室忠诚无比,草菅人命,却不料伤了万千普通百姓的心啊。”
度伯听后,也是连连点头,说道:“是啊,是寒了百艺之人的心,所以称之为寒窑。”
云生冷笑道:“这一个小小的江南盐运使,简直是打劫了前朝的皇宫了。”
度伯点头道:“据我估计,这江南盐运使必定是盗窃了前朝的皇家墓冢。”
云生点头,“咱们不管那么多,如今有钱便好。有钱我们就可以继续修路,可以继续招兵买马,可以继续购买战船。
如此,我们便可以早日形成战斗力,与倭寇决一死战。”
晚上,云生来到肃泰和茗蕙的房间。肃泰和茗蕙见云生到来,急忙请坐。
云生拿出金玉丝衣,递与茗蕙,说道:“拿剑试试!”
茗蕙接过,随手一抖,只见全玉丝衣金光闪闪,绚烂夺目。
茗蕙顺手抽出“霓裳”宝剑,斩于金玉丝衣之上,只见金玉丝衣毫发未伤,喜得茗蕙心花怒放。
云生对肃泰道:“肃泰,刺客盟的刺杀还未结束,这飞天内甲我还需要穿戴一段时间,这件金玉丝衣便送于茗蕙防身好了。”
肃泰笑道:“二哥,看你客气的,还分什么你的我的。咱兄弟俩,你的便是我的,我的便是你的。”
云生笑道:“你这话不严谨啊。”
肃泰愣了一下,连忙说道:“除过媳妇,其它的都可以。”
“快点出去!出去!”茗蕙心中高兴,将二人轰出房间。穿上金玉丝衣,大小正好,不松不紧,乐得心里简直是开了花。
上次在兰芽古道时,云生好心为茗蕙做了一个木桶,让茗蕙洗洗澡,却不料好防办坏事,惹哭了茗蕙。
如今茗蕙与肃泰已经结婚,云生再也不敢干那样的傻事了。
所以云生当着肃泰和茗蕙的面,将金玉丝衣送给茗蕙,以免再产生误会。
随后,云生来到名珠的房间,从怀中取出厚厚的一沓银票,交于名珠。
名珠看后,大惊失色,问道:“云生,你那来的这么多银票。”
于是,云生便将打劫江南盐运使家之事详细地给名珠叙述了一遍,而后说道:
“此次度伯前去临江府,为了取得众人的信任,以名门的名义,以筹款抗击倭寇为由,召集富商,变卖字画。
以后,若是有人问起,你便以此为理由,搪塞众人,不要引起众人的怀疑。”
名珠听后,不住地点头,“我知道了,我会与风起和风来二人沟通好的。”
云生听后,又道:“目前,咱们手中有钱,便可以大张旗鼓地展开各项工作。
我想了一下,主要有以下工作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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